栏目:邪恶漫画 ┊ 发布时间:1970-01-01 ┊ 来源:gdasd.com ┊ 点击: 次
口述:我与男友热恋一年 因他无钱买房赌气分手 图文无关
【来源:荆楚网-楚天都市报】
房子向左,爱情向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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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她都是在武汉打工的外来一族。他们相爱后准备结婚了,她提出的条件是在武汉买一套房子,她不想让自己的爱情继续漂浮不定。可对于这个问题,他现在却还无力办到。
■采写:记者马冀通讯员刘智■讲述:晓桐(化名)
■性别:女
■年龄:27岁
■职业:职员
■时间:3月26日
■地点:楚天都市报一楼大厅
和晓桐(化名)的采访,因为双方时间的关系,一约再约,直到今天晓桐才坐到了我的面前。
晓桐的脸上有着一抹难以掩饰的苍白,她说她刚做完阑尾炎手术。
阑尾只是一段坏掉的盲肠,割掉了用不了多久身体就会恢复健康。可她刚刚丢失掉了一段爱情,过了很长时间,心情仍然久久难以平复。
18个未接来电
我和萧木(化名)是别人介绍认识的,2005年1月15日是我们相亲的日子。
那天上午10点,我准时来到约定的餐厅门口,心里想像着即将出现的他会是一副什么模样。那时介绍人只告诉我他是个的士司机,年龄和我相当,人很勤奋,也很能吃苦,如果要结婚,他们家可以在武汉买房子。
为了这次相亲,我在出门前精心打扮了一番,特意穿了件粉红色的外套,不管成不成,我都希望能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。
与我的郑重相比,萧木却显得漫不经心。约好10点,可他10点半才到,跟在他身后的,还有他的姐姐。他上身穿了件西服,下面配的休闲裤和旅游鞋,整个感觉不伦不类的,第一印象就不好。
他姐姐看出了他的窘迫,连忙解释,我才知道,原来萧木是个开夜班的“挑土”司机,今天开车到凌晨5点才睡下,不到10点又慌慌张张地爬起来,所以来晚了半个小时。
当天晚上8点,我从公司加班回来,萧木给我打电话,我坐在车上没有听见,等我下车拿出手机的时候,才发现在我短短的25分钟乘车时间里,手机上已经显示了有18个未接来电。我想萧木想见我的心,一定很急迫吧,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个大男孩傻傻的,窘迫得手足无措的样子。这样想着,脸上绽开了笑容,心里不禁隐隐有些感动。
我给他回了电话,他约我出去吃饭,我说都快9点了,还吃个什么饭呀?他又说去消夜,我笑着说现在去消夜也太早了点吧。他又改口说那就出去坐一下,我不好意思再拒绝了,只有答应了他。萧木问我在哪,叫我站在原地不动,他很快开车来接我。
那天晚上他开车送我回家,到了路口,出于女孩子天生的保护意识,我说就到这,不要再送了。谁知萧木无比的热情,说是多一步路都舍不得让我走,非要送我到巷子尽头,我拗不过他,只好让他送。
到了小巷尽头,谁知那地方太窄,不好掉头,萧木有点急,怕在我面前出丑,又有点想卖弄车技,于是装作动作很娴熟而又很潇洒的样子,在车里不停地打方向盘,不停地倒车。可越急越出鬼,那车子竟怎么也掉不过头来,急得他又一次面红耳赤,弄得我除了大笑之外,只有替他干着急的分了。
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努力,他才终于把车掉过头来,这时的他已经满头大汗了。
回想起来,认识他的第一天就是这样曲折而有趣。也许在别的女孩子眼里,他没有很多钱,长得也不太帅,但他的热情,和他身上那抹不掉的孩子气,却都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从那以后,我们相爱了。
一套结婚的房子
和所有沉浸在热恋当中的青年男女一样,我们总觉得相聚的时间很短,分开的日子却那么漫长。我们的作息时间总是错开的,我白天工作,晚上有时加班,有时要看书学习,而他正和我相反,白天睡觉,晚上出去开车赚钱。为了能够创造更多和我见面的机会,他晚上总是到我工作的地方接我下班,我们有时出去坐坐,有时到东湖逛逛。
他每天开着车和我约会,很耽误生意,我对他说赚钱要紧,不必每天和我见面。可他却仍然执意来接我,说是一天不见到我,心里就会想念。
有一次,我在外吃饭结果食物中毒,我给萧木打电话,他很快赶来了,开车送我上医院。医生给开了吊针,要我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打,为了让我躺得更舒服,萧木一个大男人当着病房那么多人的面,弯腰蹲下来———替我脱掉鞋袜。晚上回家,为了更好地照顾我,萧木让我到他那去睡。先是帮我打来热水洗脚,后来送来温开水,让我喝下去胃里会好受些,整晚不睡地照顾我。第二天早上我一觉醒来,看见他熬红的双眼,问他为什么不睡一会,他笑了笑说他熬夜习惯了。
那以后,我们的感情很快升温,我们经常开着车到处闲逛。我很喜欢和他一起坐在车里的那种感觉。他时而专心开车,时而扭过头,深情地看着我,那么一个小小的空间,却总让人感到很温暖,空气中流淌着爱的气息。
我和萧木都是在武汉打工的外乡人,在这座城市里努力了数年之后,心中仍然难以抹去那种像浮萍一样漂泊不定的感觉。和萧木相恋以后,我们行驶在武汉繁华的大街上,两旁的华灯璀璨明亮,每当这个时候,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融入了这座城市,尽管只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空间,我们也感觉那点空间只属于我们,我迫切地需要那份归属感。
为了这点独立的空间和这种归属感,所以当萧木向我求婚的时候,我提出他必须要有一套房子,因为我不想再过漂泊不定的生活。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,我们在武汉才算扎上了根,才有了生活基础。
我并不觉得这个要求有多过分,因为身边的女孩结婚的时候都这样,从女孩子的虚荣心来说,婚姻一辈子只有一次,所以我不想比别人差。
两个赌气分手的人
谁知这样的要求,萧木却无法办到,他开的士是帮别人挑土,在武汉打工才一年,手头上也没什么积蓄,他的父母都在农村,经济上无法给他太多资助。
在房子的问题上,我和萧木的父母有了很大的分歧。我听到萧木转述他父母“没有钱”的那句话,总觉得他们家在儿子结婚的问题上诚意不够,其实这时候我已经想退一步,让他们家只付个买房的首期款,其余的我和萧木努力赚钱每月还贷。但他们家还是一句话“没有”。我赌气说没有房子就不结婚,而他们家的反应就是不结婚就分手。
分手就分手。去年11月份,我们正式分了手,很快他家就给他介绍了女朋友,萧木打电话告诉我,问我的意见,我仍然赌气说让他去。萧木听了觉得很难过,他说他在我身上付出了很多,但我仍然没有把心放在他身上,而是过多地注重物质。
他可以去相亲,我也可以。刚好那个时候有个人对我很有好感,为了气萧木,我没有拒绝那个人的追求,而且每次见完面我都会告诉萧木,有时甚至还告诉他,我们在一起吃饭了,我们牵手了,他怎么生气我就怎么说。
“在相爱的时候,我们总是不懂得珍惜和挽留,有时为了赌气,说话做事还那么的不留余地。”晓桐慢慢吐出这段话,眼里含着泪,显得特别沉重,好像每吐出一个字,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。
这时候,悔意已经明白无误地写在她脸上。
我们那时一个劲地伤害对方,为了气他,我说的话刻薄而又绝情。我那时并不害怕失去他,我认为没有他,我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。
然而,很快我就为我的赌气和冲动后悔了。其实不管我怎么气他,我的潜意识里都是希望萧木会很快回头的,没想到他和那个女孩子见过几次面后,2006年春节,他们互相到对方家里上门,确定了关系,听说还准备租房结婚。
现在想来,我那时太霸道了。我能够找到一个凡事包容自己、真正爱自己的人,挺不容易的。在明知道他们家拿不出那么多钱买房的时候,我不该还要坚持。
其实只要感情好,暂时没有房子也不要紧,结婚以后两人可以共同奋斗。我现在很后悔,在结婚的问题上,不该让房子和爱情背道而驰,两者离得越来越远。
记者手记 房子是给人住的
上个世纪80年代,身高不够被戏称为“二等残废”,叫许多男人在选择伴侣时不得不望爱兴叹;本世纪,房子日渐显露出爱情杀手本色:媒人介绍,先问对方有无买房能力;自由恋爱,不买房子不谈婚嫁;即使买了房子,装修中意见不合,大好姻缘最终溃于一房的也还不少。
鸟要筑巢,兽要挖洞,人要买房,不管在自然界或人类社会,这道理大抵相同:既是为自己过得幸福舒适,也是为养育下一代计。有个属于自己的住所,才有了安身立命的根本。
只不过,有个道理需要先想清楚,买房子是为了给人住的,而那个人是要爱自己的。有了这个爱自己的人,买房子是迟早的事;可如果失去了这个人,房子再大,除了落寞寂寥,你还能感受到什么?( 记者 马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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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兰琴:夫妻间的事是越说越长,越相互埋怨矛盾就积得越深。其实桐栖的这些事说起来也不是原则性的,就是两人的生活习惯和为人处世的方法不同而已,因此,要想在一起过,就要相互迁就、相互包容一些,离婚了,下一段婚姻未必就能好过现在。
宋学海:常常听到人们生活中说,某一对和谐的夫妻彼此之间是如何相似,几乎处处都一样。于是,生活中就有了“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”的说法。其实,婚姻就是一副磨盘。两人如同两片粗糙的磨盘叠放在一起,时光会推着他们不停地转、不停地磨,这种所谓“处处都一样”的彼此相似的现象,正是相互适应、相互为对方所改变的结果。